她的生命——一场彻头彻尾的交易,怎么说悲哀呢?有些人一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悲哀,被训练得只知道傻笑,只知道服从。
即使当她知道,她必须被卖给林哲夫,以求得其他兄弟姊妹的自由与财富之时,她都没有悲哀的感觉。
反正又有什么差别,由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,那似乎是她注定的命运,她不懂什么叫自由,什么叫悲哀。
一只已驯的鸟,放了出去也不过死路一条,啊!啊!啊!
悲哀?什么叫悲哀?活不下去的那一天才叫悲哀!
于是她又开始化妆,用最昂贵的化妆晶来装扮自己,用最昂贵的服饰和珠宝来堆砌自己——
一个其实再廉价不过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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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在画画,画的仍是心爱的男人,她心爱的猫「侦探」静静地蜷曲在她的腿边,懒洋洋地,像是午后的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