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莫名其妙地激怒了智威,他使了力,反扣住她的手,狠狠地说:「听著!妳若乖乖听话,妳父亲、哥哥会好过一些,也会很快就会出来;妳若一直像现在般疯狂,我会撒手不管的,妳明白吗?」
能有什么选择呢?她颓然地放弃挣扎,说:「你要怎么惩罚我呢?」
「我说过,妳有妳的牢房。」他冷冷地说。
太阳即将西下,接著是很美的夕照,她却处在这种不由自主,又无法摆脱的情况下。智威牵过一匹棕色的马,身手矫健地坐上去。
「我们要走一段山路,我骑马,而妳是犯人,只有走路的份了。」
「你不必对我解释什么,我跟著就是了。」她忍著屈辱,走了两步又说:「我是犯人,你不是该用个手铐或绳子绑我,才更像一回事呢?」
「不必了,反正妳逃不掉,而且这段山路就够妳受的!」他咬著牙说,不想再受她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