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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伸懒腰,高举双臂的那一刻,浑圆的乳波冲破了蕾丝的包围——
倏地,火花在邢炤的瞳孔里燃烧起来。
霎时,他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更强烈了。
他知道自己该立即回避……可是,两只眼楮就是转不过来,两条腿就是动弹不得。
从冰箱取出饮料的绮年,又摇晃地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。
他起来解解渴,她却给他来场「清凉秀」?
她怎么可以穿这种性感亵衣,旁若无人地任意走动?
难不成她睡了一觉起来,就把他这个「同居人」给忘得一干二净?
否则,她应该知道自己的行径有多么疯狂、危险……邢炤忽然记起自己曾经要她「放心」的。
因为,他也对自己那么的放心。
对他而言,她就跟其他女人一样,是不带任何杀伤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