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要我走?你怎么能开口要我走?」饱受打击的绮年瞅著邢炤。
难道说……实验无效?一想到实验室所有成员抱头痛哭的景象,绮年的眼眶已经红了。
「为什么不能?」邢炤还以理所当然的口吻。
不论她电话里对自己设定的「用途」是什么,他已经决定要当那只早起的虫儿。
这古怪女人分明居心叵测!
邢炤只是不想乖乖等著别人来「使用」。
只是她那如丧考妣的模样,还真的让他吓了一大跳。
有那么严重吗?
「是你自己说过,孤男寡女的不好住一起。」邢炤还是放缓了语气。
听了他的话,她愣了愣。「有什么不好的?」
他不是说过,他和她之间,根本不会有避嫌的需要?
他说过自己完全没「兴趣」,那时,他「放心」的口吻是那么斩钉截铁;而如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