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,没再拉扯聂北,也不再顾忌丈夫的存在,慌忙的爬上胡床跪趴在床上俯着头哽咽的抚摸着王萍萍的脸颊、拭去女儿眼角处那因为剧烈疼痛而溢出来的泪花,疼惜的道,“萍萍,你放松点,别紧张啊,疼痛很快就会过去的!”
现在都如此了,单丽娟也只能接受现实改而安慰起女儿来。
王萍萍那紧抓床单的手在娘亲的安抚下松开来,指节发白的玉手交到娘亲那温润的手掌里,可怜兮兮的‘嗯’了一声,“可是娘,女儿就像被那坏蛋撕裂了一般,好痛!”
王萍萍转而泪眼娇羞的睨了一眼聂北这个夺走自己红丸的男子,眼神里有羞怯、有幽怨、有未知的情愫,甚至还有恨,却不是恨他夺走自己的红丸,而是恨他狠心的时候弄痛了自己,痛得撕心裂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