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,变哑巴了?怎么不说话了?」女人轻笑著。
「姑娘这是什么意思?」温亭劭扬眉,现在他终于明白衙役的肿包跟抓痕是怎么来的。
「什么意思?不懂你的话,他笑我,我就让他笑不出来。」
她的话让他一愣,笑意浮上他的嘴角。
「你也在笑我吗?」女子质问。
「我笑妳妳就要杀我吗?」
「不杀你,可是让你笑不出来。」
一道银针射来,温亭劭立刻打开手上的扇子,将银针挡下。「姑娘好冲的脾气,说伤人就伤人,不怕进大牢吗?」
「大牢有什么好怕的?不就是笼子而已。」
温亭劭挑眉,不晓得她是不懂还是装蒜。「在下有事请教姑娘,还请姑娘出来,顺便解了李顺的毒,妳伤人的事就当没发生过。」
「在下是谁?要请教我什么?」
温亭劭又是一愣,忍著笑道:「在下就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