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迈步,欲走。
为何不走呢?那个男人绝不是害她之人。那么,她方才的行动是唐突且不敬了,更何况,那样一个灿烂朝阳的男子是不该与自己有纠葛的。因为,他们是云泥之别啊!
「姑娘!」男子的声音急切,同时,梅弃儿的袖子也被抓住。
「什么事?」仍垂著头,她淡淡地开口,心底仍因即将离开这「灿烂的朝阳」而荡著失望与苦涩。
「在下遇到姑娘是因姑娘昏在树林中,在下已请医士为姑娘诊过——姑娘是中了毒——」他语气急促,「一时也讲不清——」
「不要再讲了。」梅弃儿抬头看著他,「救命之恩来日定当重谢。」
「不——」他又急了,「我不是那个意思!我——咳,咳……」一阵剧咳使他弯下腰去。
梅弃儿眸光一敛,伸手去扶住他,另一手迅速地点他胸前几处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