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迎曦面无表情地听著,看他气愤地表明自己的清白,心里倒是渐渐接受了他的解释……他说得有道理,倘若他对金瑞儿有意思,在首尔多的是机会,何必等到今天?
可,她还是愤愤难平。她不喜欢他这阵子的冷漠──她不过拒接几天他的来电,他就不积极解释,任双方陷入冷战,很可恶!
眼看她神情稍有软化,误会有冰释的可能,杜洛崴更诚恳地说:「迎曦,我知道这一阵子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解,是我的错……我不该一得知妳和邵敏德还有见面就大发脾气,对不起,我道歉。但,也请妳试著体谅我的心情,他曾经是跟妳论及婚嫁的男人,身分太敏感,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,我无法不做出更进一步的联想。不过既然现在知道他母亲的事,我不会再阻止妳去探望他和他母亲,我也希望妳让我陪妳一起去,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