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现在她才明白,自己其实是把骆苡华视作专属她的东西,只了解她、只逗弄她;她早把骆苡华视作完全属于她、不让别人触踫的东西。
但他却踫了别人。
虽然是极短的时间,她还是见到那女子是如何密贴著他,她还是见到骆苡华的手百般疼惜地搁在那人的腰侧。
这是从不曾发生过的事,虽然他四周似乎总少不了女人,但骆苡华是被动的;他永远淡笑著,任女人或抚著他肩,或扯著他衣袖,他从不曾主动。
只有对她,他会缠著她、磨著她,他会对她撒娇,好像她是十分重要的。所以她以为自己是特殊的。
如今,她苦涩的一笑,原来一切全是自己构筑著、虚妄的谎言。
那样的心痛也许令她手脚发软,但令她深受刺激的,却是在见到那画面时,她心中浮起的可怕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