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公爵已经……非常、非常老!」
「我想你指的是我的父亲吧!他三年前就死了,就在他八十岁生日的前一个月!」
安妮妲倒吸了一口气。
「可是你明明说你姓文土里……。」她近乎稚气地问。
「不错,那只是我旅行时常用的一种化名。」
鲍爵指了指椅子,用手势请她入座。
「请坐,梅登小姐!我想这下你该告诉我,为什么要见我或者我的父亲了?」
「他怎么会死了?」安妮妲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:「我竟没料到这点……。」
「这是每个人都逃不了的。」公爵回了她一句,那语气就好象在嘲笑她似的。
「你可能觉得好笑,」她有点激动了,「可是我一直以为他会坐在这里,听我不得不对他讲的话!」
「我正在听!」
「可是,那不同!」安妮妲显得焦躁了。
「为什么不同?」公爵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