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旁观者清,我没有皇上所顾虑的亲情,也没有你在乎的爱情,才能更理智的判断问题,事情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严重。」
「既然不严重,你可以滚了,贝儿也不需要你来保护。」
「我并不听命于你,即使你真正的身份与皇上不相上下。」
唐绍祖的唇抿成一直线,面色冷寒的坐在椅子上,视线直接看向对面关上的房门,心也隐隐作痛。什么叫一个溺水者只能紧紧抓住啊木的心态作祟?!
懊死的女人,他对她的用心还不清楚吗?还有另一个该死的女人,真的躲到不见人影!
「对了,我有件事想问你,」秦惟礼也走到椅子上坐下,「你或你的手下可曾见过一名柔弱无助、看来楚楚动人的姑娘?她是我的朋友,离开时是穿著一套青衣——」
「没看见!」一听就知道他要找的就是谢丫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