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唐癸抬高眉,颇觉可笑地冷嗤了声。
只要雨不在日本,黑门就是他的天下,岂有他去不得的地方。
「算了,我争不过你。」她认命地叹口气,抚著不舒服的胃走到椅子前坐下,「这回你又想找什么碴?」
看著她移动脚步,唐癸在好一会后才问:「你怎么了?」
「什么?」她迅速地抬起眼,当他怪物般不确定地瞪著看。
别呆了,唐癸不可能是在关心她……
瞥她惊讶过度的神色一眼,唐癸撇起唇冷笑,「看你这要死不死的样子,敢情是想雨想出相思病?」他觉得可笑。
「是又怎样?」她没好气的回话,带刺嘲讽道:「像你这种不懂感情的人,永远不会犯这种病,可以安心了。」胃又不舒服了,可恶。
好想吐喔……她是不是真病了?
瞬间,唐癸的脸色变得阴鸷。
「你找我有事吗?没事的话请你出去,我想休息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