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定是故意的,她不过是轻轻摔了这男人一下罢了,这男人竟一副伤得严重的样子。
他究竟想怎么样?
「嗯?」纪路可挑挑眉,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。「改变心意了?」
夏秀玫握紧拳头,以防自己一时冲动之下,将这欠揍的男人给揍扁。
于是,她强迫自己屏住怒气,逼著自己妥协,低声道:「你究竟想怎么样?」
她知道如果他真去验伤,随便弄来一张验伤单,说什么都是她理亏。
闻言,纪路可突然痊愈,不用再让人家搀扶了。
他直挺挺地站著,潇酒依旧,薄唇勾起一抹笑意,闲闲地道:「不怎么样,明天上班,八点报到!」
「如果我不肯呢?」她目露寒光,睨著他,似乎想把他冻死一般。
「那我就告你——伤、害、罪!」他不疾不徐地道。
「什么?伤害罪?」这家伙一定在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