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干吗这么生气?气坏身子可不好哦。」宓儿对他甜甜一笑,还不怕死地趋近他,甚至捧住他的,脑袋抵著她的说:「对她那么好,小心我真的会吃味哦?」
暗烈辙眯起利眸轻轻扯笑,「我想会让你发酸酿醋的不是我吧?」
「你怎么这么说,我说的是真的耶。」她对他皱皱鼻子。
「就当是真的,我会记得你的话。」他佞笑著,轻拧了下她的鼻尖,随即又转入正题,「她伤得不轻,得把握时机服药。」
「为什么是我?」她噘起嘴儿,偏著脑袋问。
「因为你说了除了你,没人治得好她。」
「问题是我师父是你耶!辙,可别当了君王就忘了自己那一手精湛医术,人家可不依。」宓儿睨著他,眼底有太多了然。
「少废话,一句话,答不答应?」傅烈辙凛起脸色,那阴森的寒气已透过宓儿肌肤,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