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——」恩同继续在兰休耳边念叨:「如果我被不是爹的人抓走了呢,那就死也不能说出自己跟白莲教有关系,也不能说自己跟苏州帅家有关。」
「你——」迟疑的男声响起,「跟苏州帅家有什么关系?」
「不知道!」
她是在耍他吗?苍白的脸上涌起一股阴郁之色,「那你爹为什么不许你说自己跟苏州帅家有关?」「我怎么知道?」恩同直起了腰,甩甩有些酸痛的右手,「他一直要我这么背,具体的意思我并不知道啊。」「那你爹叫什么?」原来那么长的一段话是用背的?看她那种白痴到什么人都乱信,什么秘密都乱说的性子,想来也骗不了他这种见惯尔虞我诈的人吧。
「就叫爹嘛!」
吐血!「那,如果你被不认识的人抓了之后呢?」
「爹没说,他应该来救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