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晚上她对成霄百依百顺,陪著他吃饭兜风,一路上谨言慎行,直到在竹围吃了消夜,两人喝了一些陈年绍兴后,芷菱开始喊头痛,成霄才把她送回石牌。
正好又是詹娜不在家。
芷菱脸色发白,重重地喘著气。身为医生的成霄以手探测了她的脉搏和体温,竟然是脉搏稍显缓弱,体温却稍微升高。
「芷菱,你的酒量是不错的,怎么才喝了一些,就不舒服呢?」
成霄关切地问。
芷菱躺在床上,一副病恹恹、不胜虚弱的样子,捧著胸口说:「最近身体不太对劲,前几天在摄影棚大吐了一阵,躺在化妆闲吊了两次点滴呢!」
「哦?」
成霄闻言,又急忙去翻看她的上眼脸。
「成霄,我又想吐了!」
没等成霄看个清楚,芷菱翻下床来,躲到浴室襄去,好一子才捂著嘴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