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,我说昝晃,人家费洋可是年轻有为,在夏威夷更有他的势力,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一个人的人格呢?」
她就是不喜欢这男人老爱处处和费洋作对,费洋又没得罪他,他干吗看他不顺眼?
「他那副样子就叫做有为青年吗?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。」昝晃唇畔勾出一抹笑,对于綦连梦攸的形容词十分不屑。
「拜托,他哪里得罪了你?你再这么说,我可不依你了,我要回去。」
「可以,只要你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来还我,你要去哪儿我都不会拦阻。」这个女人想过河拆桥,门儿都没有!
「你!」綦连梦攸气得浑身发颤。眼前这男人长得人模人样,为什么说起话来总是这么不可理喻?
「怎么?考虑清楚了吗?如果真要离开,衣服就留下吧。」昝晃自信满满地开著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