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、我……」
「妳说我噬血、桀骜、狂妄、冷酷、放浪……还说我是什么?」
「我……」她困难的吞咽著口水,背脊发寒。
「说。」
他的黑眸不带一丝波动,但却深沉得让她不寒而栗。
「自……自我的暴……暴君。」
她交扭著十指,指关节处都泛白了,瞪著这张刻划分明的脸,那一双像要吞噬她、如鹰隼般犀利的冷眸,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恶梦。
「既然朕是暴君,那朕就不需要耐心,朕爱妳,妳就非得爱朕不可!」
「不……我不爱你,也不想爱你。」
现在的他看起来太可怕了,她就算想爱,也不敢爱,也不愿意爱啊。
「好,很好,既然不想让朕爱妳,那就让妳恨朕!」
他那双冷眸黑得邪气,嘴角甚至扬起一抹令她心寒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