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腼腆的他顿了顿,突然说:「浣礹,你的身子骨愈发单薄了,上回在吕家不方便问,今天你一定要老实告诉大柱哥,吕冠彦他——他是不是对你不好?」
「你怎么会把我失去的体重归咎到冠彦头上?」他笑了笑,「我承认这几个月瘦了很多,但纯粹是因为工作的关系。」
「那……他跟那个‘小何’还有往来吗?」
「你也晓得——」她颇感讶异。
「萱萱周岁那年,我来台北替章伯伯送贺礼,不巧却在巷口目睹他们躲在车里干那档龌龊事!」如今回想起来,他仍觉得那一幕十分恶心。
「原来……那天把冠彦狠扁一顿的‘恶棍’就是你?」章浣礹总算明白被金大柱搀著一身伤回来的丈夫,何以绝口不提报警的原因了。「大柱哥,你太冲动了!感情的事怎么可以用拳头解决呢?」
「我气呀!你们孩子都生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