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他的!不管她是谁!不管她的身分为何,她就是他的,真真切切属于他的。
房焰舲头部垂软靠在他肩上,没办法再开口反驳他或嘲笑他。
她的昏迷引来一颗泪缓缓淌下,最终隐没于青色衣襟。
南宫忠吓得噤声,是已发现事态的严重。他这鲁莽的一剑,是否破坏了对樊泷极珍贵的事物?
他神色复杂地望了眼软躺在樊灌怀中的房焰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