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拳风未至,横躺在树干上的管仲寒只是微微的抬手,翻腕,便已经化解了他的攻势。
而他依然眼不睁,那彻底轻匆的态度更让耿飘渺忍不住跳脚。
「喂,你要再不睁眼,我保证明天就收拾包袱离开翔龙斋,我倒要瞧瞧你是不是还可以这般忽视我的存在?」
气呼呼的撂下了狠话,这回果真换来了管仲寒懒洋洋的掀开眼皮。
似笑非笑的眸子紧锁著他,唇畔那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是在耻笑他那孩子气的宣言。
雹飘渺一瞧更气,脚跟儿一转就要走人,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实现自己的威胁。
「你真要走?」管仲寒低沉的嗓音缓缓流泄,其问没有一点儿著急的味道。
终于得到回应的耿飘渺停下了脚步,但却没有回头,只是忿忿地说道:「当然要走,我一个人整天做牛做马,而你倒好,一个人窝居在这儿当个优闲的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