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谁想尽办法要我相信安琪还活著,又是谁告诉我,我是个有妇之夫,不能再和其它女人走进结婚礼堂的?」他紧捉住她的眼神不放,「安琪,妳的记性可真差,这么快就忘了我们彼此的身分。」
忆起远道来台找寻他,说服他自己还活著却变了张脸……除非是喝了孟婆汤,得了失忆症,否则她怕是怎么也忘不了了。
乔以薰苦笑,「忘心了?我怎么可能忘记。忘的是你,你选择性遗忘我们共有的一切,共有的岁月。」
面对她的指控,聿尔烈凝视以对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落寞的笑容伴随著沧桑的语调响起。
「我也没忘。否则我不会丢下自己的婚礼,只为等待妳的出现,更不会站在这里,想尽办法让妳明白我的感觉。」
乔以薰心酸的问:「那为什么我们要彼此伤害呢?」
「我也想问,为什么?」他也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