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不是你太重要,我怎么会开不了口?」自知理亏,花雕无颜见他,就把羞愧的脸埋在他颈间不敢抬起。「因为我从国中就计划要出国了,我一直以为你知道,所以……你知道的,就是那种对太过熟悉的东西,我们总会忽略,大概就像这么一回事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」她期期艾艾的说,解释得十分无力。
「如果我不让你去呢?」两年,太漫长。杨品逸怒气难消,内心深处隐藏了一份惊恐。
「呃?」花雕错愕地想退开身,杨品逸搂著不让她退。
「你自己想一想。」抱她上车,愠恼的替她戴上安全嵋,送她回家的沿途他俩不再笑话不断,气氛十分僵沉。
这种僵沉持续了五天,花雕已经大呼受不住,杨品逸却依然冰冰冷冷不太理她,请阿野、阿劲说情,甚至杨至言出面说情都没用,他完全不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