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的一切……」
心里转了几转,约莫知道了老者的身分,宁静并不激动,也没有刻意讨好的姿态,仍是淡淡地。
「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,便那么莫名其妙地喜欢他了。」
「莫名其妙?」老者哑然失笑。「好、好,这是我听过最荒谬、却也足最诚实的理由。」
两人之间静默下来,然而看向球场上的目光却都足一样的:爱怜、骄傲、热情而充满信心的。
他们坐了很久、很久,直到溥君颉放下球拍,往休息区走来为止。
「我得走了。」老者突然站起来,神态有一丝惊慌。
「可是君颉练完球了,您不和他聊聊吗?」宁静讶异。
「不了,我想他不会喜欢看到我。」老者黯然。
「怎么会呢?您是他父亲,他不可能会不开心的。」宁静不明白两人的关系。他不是君颉的父亲吗?为何却好象很怕君颉的模样?
「妳不会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