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溥君颉厌烦地抄起毛巾,拭去额头上的汗水。
笔意忽视她难受的小脸,博君颉硬起心肠,冷淡地说:「若没事的话,妳就先回去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」
宁静缓缓站起身,往门外走去。她是很听话的,无论他怎么说,她就怎么做,即使他要赶自己走,她也不会违逆他。
望著宁静离去的纤弱背影,溥君颉多想叫住她,但高傲的自尊心却让他开不了口。
自己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?宁静不过是和朋友说句话,给他打气鼓励而已,自己竟然就因此对她生气、发脾气?
看来自己是太急躁了。其实博君颉心里明白,自己对宁静,和其它女人是不同的。有期待,所以反而怕受伤害;有盼望,因此特别恐惧失望。
他不愿意再重蹈覆辙,陷入同样的情伤里,所以这次他必须小心谨慎,在末犯错前,将眼楮睁大好好地看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