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打横抱起了她,接著就要往外走去。
看著眼前这一切,那种被人忽视得彻底的感觉,几乎让唯我独尊的萧多玺发起狂来。
「我不准你带走她!」她蓦地伸出双手,整个人横在聂紫相身前,挡住去路。
「为何不准?」
眯著眼,幽深的眸子蓦地迸出一道厉芒,一身的狠戾不需言语就能感受到。
「她已经死了,既然医治本宫有功,本宫自然要厚葬她。」
早已将睁著眼说瞎话的工夫练到极致,即使被亲眼撞见凶行,但萧多玺依然能表现出一切都不关她的事。
「下官的妻如若真的死了,下官自会厚葬,不劳娘娘费心,娘娘应该忧心的是,如若她死了,你这妃子的位置坐得稳还是坐不稳。」
聂紫相森冷的话语笔直地穿透萧多玺的胸膛,刺进心扉,那纤弱的身躯蓦地承受不住地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