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谁叫你昨天发了一下午的呆?」栗雪露出奸诈的笑,走出房间:「我去向店小二讨纸笔写药方。」
巴昂认命地闭上眼。
罢了,人家关老爷是何等英雄豪杰,只是一个大意便失丁荆州,他这条小虾米发个呆不过落得受人宰割的下场,还算是好的吧?
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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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药收效很快,一服见效。
「轮到你了。」栗雪坐在桌旁看他。
「什么?」巴昂自床上坐起,揉著睡佃了的脖颈。
「兑现承诺。」
「喔,那个啊。」
见栗雪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,巴昂不觉大起不平之心。
苞珠一转,一番计较顿时成形。
「苗疆蛊术十分古怪,解法可不似寻常毒物,无法药到病除。」说这活的表情认真无比。
「要怎么做?」栗雪忍不住紧张。
「这个字就对了,要解血蛊就得做。」
「做什么?」
「在床上做的事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