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记得聚酒庄没垄断过酒的买卖不是?记得江南陈氏酒堂还得靠你资助,才能转危为安,免于惨淡关门的噩运呢。」
不过这与她何干?
「哎呀,怎说到这上头来?我是来认人的。都是你,害我光顾著看你,忘了认人。」语气不乏他转移她注意的抱怨。
展厉言楞了住。
为何在乎她怕不怕他?这个问题浮上心头,他却不愿找出答案,心神拉回正事上。「找到人了?」
「还是没。」她偏过脸向他。「我在想应该不是内贼吧。」
「怎么说?」
「因为那夜我刺了他右腿一剑,照理说这贼有好些天走路会一跛一跛的,可我没看到有人像腿受伤的样子啊。」
「你伤了他?」这等重要的事她现在才说!
「别这么大声嚷嚷嘛!」吓人啊。
「展武!」展厉言立刻大喝跟在后头一尺远的家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