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对她有意思?」
幽冥喝了口已凉的咖啡,「至少她的身体稍稍具有吸引力。」
火夕的态度依旧沉稳,「前提是她得活下来才行。」活下来成为冥的玩物是幸还是不幸?暂时她还是先静观其变好了。
对于她的活,幽冥没有异议。
「情况如何?」她又问。
淡漠地耸耸肩,他以无关紧要的语气口答,
「我只知道她还没清醒,就这样。」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,事实上,带她回到瑞典之后,虽然同处在—个屋檐下,他也还未去看过她。
「太冷漠了吧?」火夕评论。
「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。」幽冥笑了笑,理所当然的回答。
「她知道你的身份了。」她用的是肯定句。
「嗯!」他应了—声、
在那个敏感、诡异的时刻出现,的确会让人把他和凶手联想在一起,而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冥绝不会多费唇舌向那女人解释清楚,思及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