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方才暖了胸口的酒,这回连身子、四肢也暖呼呼了,然后,她觉得自己好像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。
她没有醉喔!只是头有点昏昏的,嘴巴有点大而已。
「像我这样的人啊,其实很像鼯鼠!咦?你看我干么?」
「我在脑海中对照妳和鼯鼠的长相。」
寇百岁笑著搥了他一拳。「我不是说长得很像啦!你耍冷噢!」这人是不是ABC啊!这样的比喻他听不懂吗?「你听过『鼯鼠技穷』吗?就是那种什么都会一点点,但什么都不行的意思。我啊,也许还不如牠,因为我是连会一点点都称不上!
「会一点点的东西,不如什么都不会。就现代社会的需求,倒是宁可什么都不会,但只要专精一项的天才,只可惜我好像也没专精什么。」她笑得有点尴尬,头更昏了。
「寇百岁,其实妳很棒的。」
她有些讶异的看著他,笑得有点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