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怎么会弄到你跑回娘家来?」慕容烷冷笑。
慕容执摇了摇头,低低地道:「我不知道,可能——只是因为我始终——不是他想要的——他对我很好。只是我自己——要得太多了——」她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,又摇了摇头。
柳折眉怔怔地听著,他这样叫做——对她很好?她——依旧没有怨他啊,只是,她不愿再爱他了,因为,爱他实在太累太累了——不是不爱,而是不愿再爱,这比什么都更令人——绝望——不是么?好——难过——他倚著屋脊,很勉强才没有把涌上喉头的血吐出来,他记得当师姐开始呕血时,离死就已经不远了——他——不会有太多时间了——他不能再待在这里——
「谁?」屋内传出一声大喝,慕容烷大怒,竟然有人敢在慕容世家窥探!他一喝之后,疾快地掠上了屋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