彬在殿中的荆英,神情是未曾见过的憔悴疲乏。
他低下头,淡淡地说:「弟子知罪。」
眉目之间,不像是诚心认罪,却也不是桀骜不驯。若认真要说,他竟好似是让人抽了魂一样。
几个自小看著荆英长大的老道人,见他的模样,心中都生疑怪,彼此面面相觑,却不知他何以会变得如此。
「玉虚真人」掀眉,—一数落他的罪状。「你私放人犯,不告而走,有违门规,此罪之一也。史绛霄为‘江湖酒怪’之一,声名狼藉,与我正道素不相合,你竟与她同出同进,招摇饼市,此种行径,有败门风,此罪之二也。今日罚你,你可心服?」
荆英不作任何抗辩,只言:「愿领责罚。」
「好。」「玉虚真人」下令。「‘武当七子’余下六人听令,给我重重的打。」
「是。」众人领命,押下荆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