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能使这种下流伎俩?」
「这哪是下流?我们是定情。」迟风笃定地说。
燕姝真想往地洞里钻,更希望手上有一把刀……有刀又如何呢?自残或抵在迟风的胸口?那身体及心头被他扰起的混乱,令她百口莫辩,无法自明,只能霞焚满面!
这时,火把纷纷燃亮,寂静的夜充满人声的骚动。燕姝发现林中又走出几对男女,都是习俗默允下的幽会。
一些大员社妇女叽叽呱呱地将燕姝拉到一旁,而男人们则和迟风来回对话著,最后还哈哈大笑。
「他们在说什么?」王伯岩有不祥预感。
「今晚是定情之夜,明晚是一年中月亮最圆时,大员社要举行盛大欢宴,为定情的男男女女行婚礼,包括我和燕姝在内。」迟风缓缓地说,并微笑地看著燕姝。
「我根本没有同意嫁给你!」燕姝惊愕地澄清。
「按大员规矩,亲吻就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