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托盘放在小几上,菱衣瞠了一眼性子急躁的荷衣,「你老是忘了小姐作画的时候不许人打扰,你这急惊风的性子怎么总是改不过来?」
「可是大门外那些人——」
「那些人自有老爷公子应付,轮得到你瞎操什么心?」
「我……」荷衣觉得自己被念得好委屈。
「菱衣,别骂荷衣了。」慕容十九手未停、眼未抬的出声。
「是。」菱衣得令,闭口不再叨念,但仍警告的看了荷衣一眼。
荷衣在她的眼神下也不敢再作声,可心里嘀咕著,不懂菱衣为什么老是这么严肃、这么爱训她。
两人静静的站在慕容十九左右,直有一刻钟的时间,慕容十九方才完成「闲鱼」图。
她放下朱笔,挺起僵直的腰身,荷衣立刻趋至她身后,灵巧的为她揉捏颈肩僵硬的肌肉,菱衣则端上温热的红枣桂圆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