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然后,她果真开始扮演起叽叽喳喳的小麻雀,坐在墙头上诉说起自小到大习舞的心路历程,连历朝名舞姬有些什么人、最擅跳的是什么舞、甚至源起何处统统都说给他听,叽叽咕咕、叽叽咕咕地说个没完,吵得他烦闷异常,工作严重停摆。
当一看穿他有逃意,她又立刻换上另一招,把墙那头的木梯硬要搬到他这一头来,打算亲自动手喂他。
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,遇到一个这样耍赖功夫高强的小女子,也要在她娇弱的纤躯下俯首称臣。
吃,他当然吃了。反正吃的是香喷喷的饭菜,又不是毒药,吃了也死不了人。他比较担忧的是,接受得愈多,他会愈难以还得清。
接连著几日,他得到的菜色愈来愈丰盛,花样繁多到令他咋舌的地步。他不知道这是巧珍绞尽脑汁做出来讨苏合香欢心的,当然,只要他吃得开心,苏合香自然就欢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