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雪在彻勃森冷的刀锋下抖个不停,一听见他的声音,眼泪就不停地流,濡湿了蒙著眼的白巾。
铁穆尔心里著急,表面上却不动声色;彻勃巧妙地将身体的大部分掩藏在香雪的身后,是以他没有把握用箭矢解决目前的危机。
彻勃露出没有表情的半边脸,一只眼阴森森地闪著寒光。
「铁穆尔,你对汗位有兴趣吗?」他忽然这么问。
铁穆尔愣了一下,老实地回答:「从来都没有。」
「哦?既然如此,你为何带兵来打我?」
在这种时候,彻勃的声调依然不快不慢,带著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,世上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使他改变说话的速度。
「我虽然对汗位没有兴趣,但我也不容许有人以不正当的手段坐上汗位。你不该对父王见死不救,不该派人杀死皇太子,一个是亲生父亲,一个是手足大哥,我问你,你怎么下得了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