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身为黑帮的一份子,大大小小的伤对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了,有好几回,他甚至在鬼门关前晃了一圈又回来。
见他用著轻松的语气说著生死攸关的事情,季澄沄的眉心紧紧地蹙了起来。
「怎么了?你怕了吗?」楼皓禹问。
「不,我不是怕,我只是替你感到难过。」
「替我感到难过?」楼皓禹怔了怔,被关心的感觉仿佛一道暖流,缓缓地滑过他的胸口。
「是啊!受了那么多的伤,一定很痛吧!」
平常她要是不小心跌倒或是擦伤,上药的时候总会痛得龇牙咧嘴,更遑论是比跌倒擦伤还要严重许多的伤了,一定更加难以忍受。
「黑道的生活充满了危机与凶险,每天过著这样的日子,你真的会快乐吗?」她忍不住问。
楼皓禹耸了耸肩。「我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,无所谓快不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