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竹开始生自己的气,为什么她今天不擦不掉色的口红?噢,这么想好像她有多渴望让正平吻她似的。她根本不该让他有机会轻薄自己!
「那也就是说别的地方可以?」正平思索地模著下巴,眉尾一扬,似笑非笑地反问。
什么别的地方?
映竹更形恼怒了。
「你还开玩笑!斑秘书会怎么想?」
「怎么想?她会怎么想?」正平狐疑地蹙起眉。
「你唇上的口红印!」映竹气急败坏地说,脸上的晕红大概已蔓延到脚趾了。
正平伸手的模了模自己的嘴唇,看著沾上红印的指头,才明白他吃下了映竹的唇膏。他自嘲地笑著,怪不得贾宝玉喜欢吃人胭脂,原来那销魂的滋味是如此令人难以抗拒。
「也不过是口红印嘛。」他平平淡淡地陈述著,脸不红气不喘,好像这是家常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