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况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,自从在球场上遇见那瘟生后,她就浑身不对劲。
丙然,时间证明她是对的。
今天一早,学生会的人就来跟她嚼舌根:「会长,听说你和新来的范逸轩认识,他这人怎样?够不够格进咱们的学生会?」
去他妈妈的,我跟他认识?岂不前辈子没烧过香?!
「会长,昨天的比赛里,最后倒数八分钟突然失常,这是怎回事?可不可以给我们说说?」一下课,麦克风就堵到下巴来,标准的新闻社作风。
新闻社耶,不能得罪,她于笑了半个钟头,也不知所云了半个钟头,好不容易打发他们后,体育班的人上门了。
「辛袅雪,我们抗议昨天的比赛不算数,因为你跟那男人的暧昧关系,你们自行解决,我们不能接受外人干预比赛。」
哟!耙情是打著「政治干预体育」的大旗来著,谁跟那瘟生有暖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