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无法保证自己还能当君子了。
他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「真的生气了?」这么说只是欺骗自己高张的欲望不要蠢动而已,他自嘲地想。
「我……」哆嗦著唇,敏瑜眼里盈满迷惑,该生气的人好像是他吧。
她那么失态,他没有丢下她转身离开,已经够不可思议了,遑论如此好声好气地询问她有没有生气。她有生气的权利吗?
「真是拿你没办法。」
他状似困扰地紧皱起漂亮的卧茧眉,揉著额角的洁净手指转而托起她轻轻颤动著的尖细下巴,湿润的呼息笼罩住她,敏瑜瞪大的眼眸顿时失焦,感觉到某种湿软灼热地覆在唇上。
但在她能深刻的体验那滋味前,礼谦便移开了唇,依然火热的眼眸闪过一抹警觉。
叩叩叩的敲门声随即传来,伴随著隐含焦躁的娇脆嗓音。
「小姐,福喜送新沏好的茶水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