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唔?」他注视著她,心里有了谱。「不晓得哪里可以买得到?」
「买不到的。」她煞有介事地回答,清澈的眼眸似笑非笑地凝睇进他自以为了然的星瞳里,噗哧一笑地宣布,「那是福喜绣的。」
礼谦意外地挑起眉。
「怎么?以为是我绣的吗?」一抹淘气溜窜在她迸落一串银铃般笑声的唇间,「就算我有福喜的手艺,也没那么多时间可以用来刺绣,不过图面倒是我为她画的。我看帐时,福喜便以刺绣打发时间。」
「我的确是被误导了,把你当成一般的闺女……」他不以为忏地自嘲道,接著摇头,「不,你不可能一般,即使同样娇养在深闺,你还是会不同,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华敏瑜。」
除了父亲外,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同样的话,一种被人了解的知心感觉,激得她心头热气沸腾,烫著全身的每一处,眼眶跟著潮湿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