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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想要她,更想将自己的种子留在她的体内,让她孕育属于他们的子嗣。可她单薄得似乎他一只手就能拗折,这般娇弱瘦小的身子如何承受生产的痛苦?
想起那头因难产而差点死去的牝牛,邪莫尔心中一颤。不!他不能冒任何可能失去她的风险,在养壮她之前,他绝不能让她受孕。
看著兀自陷入沉思的他,录眸想起昏倒前两人的争执,明知可能会再度触怒他,但为了麻礼,她还是怯怯地开口,「你……你会放过麻礼吗?」
他为她担心了一整天,寸步不离的守著她,可她最在意的仍是那个叫麻礼的男人!
「别再提那个该死的麻礼了!」他坏脾气地咆哮。
「不!该死的是我,不是麻礼。」她黯然的垂下眼睑,低若无声的说道。她真没用,老是惹他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