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美丽的羽衣很快被抛到一边,随后是她的匈奴袍子……最后,她的身上只剩下亵衣。象牙色的柔美躯体横陈在榻上,他的大手潜入单薄的亵衣内,邪气地撩拨她的生涩……
在他近乎蛮横的热情里,灵眸的身子软弱无力,只能任他为所欲为。
「你好甜!」敞开她的亵衣,他以唇舌品尝她肌肤的甘美。
这种感觉好……奇妙!她打了个哆嗦,蓦地,一丝理智在欲望的大海中泛起。「麻礼呢?你放他走了吗?」
懊死!他真是阴魂不散。「忘了那个不相干的男人!」邪莫尔强自压下怒吼的冲动,从齿间迸出这句话。
「麻礼不是不相干的男人,他是——」她试著解释。
此时的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话。「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,包括你的心!」他终于忍不住咆哮。
面对他的怒意,她觉得既委屈又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