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朱炎的眼楮不动不眨,始终停留在夏杰愈来愈显得紧张,跟作贼心虚没两样的脸庞上,心中的信任感不由得开始逐渐动摇。
也许夏杰这星期以来,有很多事不曾告诉他。
「哦……」至此,夏杰的脸色开始涨红,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。
如果朱炎的反应代表在乎他,那他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?虽然他现在已身心疲累,连高兴的力气都没有,脑子里想的全是家里那张可以让他躺下来好好休息的大床。
一厢情愿太久,他对朱炎的爱开始有些懒惰。对模糊不清、界线不明的关系也感到疲惫。
「上车。」沉默半晌,朱炎捻熄快烫到手指的香烟,丢给他一句话便钻进车里。以对彼此的认识,夏杰不想、亦或认为不能对他说的事情,他勉强知道代表何意。
没有,一点都没有!
站在车旁楞了会儿,犹豫的夏杰才跟著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