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她小时候的确是淘气了一些,上房顶下菜窖爬树爬电线杆领著一群毛孩子疯是常有的事,前院刘家那个小混蛋的脑袋曾被她用玻璃片狠狠划了一下子,那时她也不过才七八岁,还被老爸踹了好几脚,至今记忆犹新。
她有点无措地跟著他上了六楼又下来,剩下的那些都是他代劳的,想要说「我自己发好了」,却含在舌尖说不出来,只能被动地跟在他身后走走停停。最后还余下十来张,是中途实在插不进门缝里只得放弃剩出来的,见他停在楼洞口的住户信箱前,将传单一张张投到几乎已经废弃挂满灰尘蛛网的小箱里,许盈愕然张口:「这样也行吗?」
「有什么不行。」他随意道,「你明天还发不发?」
许盈愣愣点头,「发。」
「还是这儿吗?」
「也许吧。」许盈心里一动,「听雇主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