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嘲讽的口吻使她难受极了,就像他打了她一巴掌。
「我想要求爵爷的第一件事,」她说,「是关于沙达的功课。他已经快十二岁,应该入学就读。」
「以前,他有没有好好练字、阅读呢?」
「我想您慢慢会发现,他比大多数同龄的男孩要聪明、懂事得多。」
「妳一直都是他的老师?」
鲍爵的嘴角动了一下,她并没错过这种嘲弄的表情。
「我教沙达学语文,」她回答,「他的法语和意大利语都说得很流利。他的拉丁文由牧师负责指导,这位牧师是古文学家。」
「就只学这些?」
「不,爵爷,我还教他算术、地理和英国文学史。」
「妳看起来不像英国人。」
「我父亲是英国人。」
「妳母亲呢?」
「匈牙利人。」
「怪不得妳头发的颜色很特殊。」
眉娜并不答话,仅仅眨眨眼,扬扬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