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柔珊在心里安慰自己,医生都走了好久,没道理他会听见,他也不可能降低格调偷听。
「你在我的宴会上晕倒,于情于理我都必须来探望你。」他将手上捧著的风信子放在茶几上,尽力维持著镇定的表情。
这是非常困难的,他很难相信旧事居然会重演。她又一次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,而他……等等,这一回她并没有将孩子赖在他头上。
「你的身体还好吧?无缘无故怎会说晕就晕?」他旁敲侧击地问道。
「我好得很。」说著,余柔珊还重重地挥了两拳证明。「不过是一时贫血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」
但是她的表情可不是这么一回事,瞧她笑得好不开心。
她隐瞒的行径令顾学维愣了了下,这代表什么?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「但是,我刚才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。」他直截了当地承认自己的窃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