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势不住地撞进他怀里,模著发疼的鼻子,在他的帮助下才站稳。
「不是跟郡主跟谁啊?我信上不是说得很清楚吗?」司马嫒也大声起来,觉得自己好委屈又好可怜,话一说完,眼泪就哗啦啦地直流。「你干嘛对我那么凶?我不想参加你的婚礼难道不可以吗?我想一个人躲在洛阳孤独地过完余生也不行吗?」她边说边抽泣,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悲惨。
「妳……」宇文耀眼前发黑,气得说不出话。
他本想吼著对她说明她参加的是「自己」的婚礼,跟什么见鬼的郡主一点关系也没有,但是看她固执己见、有理说不清的模样,知道此时多说无益,他决定保持沉默,采取最直接的行动。
「啊——你干什么?我不要去啦!你不要勉强我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