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有那么点我见犹怜的味道。
任扬桐一手横过腰,一手抓了下茂密的黑色胡子,眸间隐扬兴味。
「你要多少钱?」他考虑要不要叫警卫将「草莓蛋糕」送到警察局。
「喂!你以为我是流氓跟你讨钱吗?你住纽约的人没有一点文明气息?小擦伤哪需要医药费,我只要一句道歉!」铜臭味这么重,却想用艺术家的颓废打扮遮掩吗?
「只要一句道歉?」她不是诈骗者?
「对!」
任扬桐深邃的眸兴趣更浓,「若我不给会怎样?」
「那我就……」赖泛芋突地踹了他胫骨一脚,「以牙还牙!」
「啊!」猝不及防被踢的任扬桐痛喊了声。
「两不相欠!」赖泛芋扬起下巴狠瞪他一眼,转身走人。
这女流氓是哪来的?
任扬桐追了上去,手拍上赖泛芋的肩,赖泛芋迅速两手抓住他的手臂,蹲低以背部为支点,将人往前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