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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发了那群医生护士后,倚仲君走回医生休息室,他得整理一下资料,从明天他就开始放他那两个月的年假了,总得把事情交代妥当才行。
两个月的年假说长不长、说短也不短,但是如果要他暂时撇下吻雨回台北去,那么这两个月对他而言恐怕会度日如年了。
也许他该找个理由带吻雨同行,毕竟两个月的时间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,他不敢冒那个险,因为他无法忍受失去她……
想到这,倚仲君霎时呆愣住了,他不敢相信,他居然在短短的十多天内任由自己陷落得如此之深,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。
舒吻雨提著一锅汤走进休息室,只见她左顾盼著。
而倚仲君仍埋头整理他自己的东西,没有察觉舒吻雨的出现,这会儿医生休息室里没有其它人,正好只有他一个人在而已。
"咳!咳!"舒吻雨清了清喉咙。